“不是让人相信我,而是让人怀疑我。”
这是张广天导演说的一句话,发人深思。从这简短的一句话,让我隐隐的感觉的到这个老人渗透到骨子里的叛逆与追求。
笔者有幸于06年3月5日,于北仓门艺术中心与这个睿智的老人见面。
问:在见到您之前我就听说您是一个很叛逆的人,从您刚刚讲的话中我也隐隐的感觉到您的叛逆,您认为您的话剧是为了表现你的叛逆还是为了表现一种新的思想又或是对一些社会现象的批判。
张:没有当代戏剧,在这个时代就没有个性。中过话剧是别人的一种翻版。中过当代文化遇到逐渐失去自我性的问题,但是它最终有会逐渐的回来。对于叛逆,其实很难说是叛逆,我只是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要求自己去追求自由。
问:无锡有13个院校,而搞话剧的却很少,真正能上演话剧的更是寥寥无几,就更不用说自己原创了。您觉得如何才能搞好校园戏剧呢?
张:对于校园戏剧,我只能给你们两个建议。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你们可以不用接受。对于学生搞戏剧你们应该怎么有利怎么搞,要本着“愚公移山”和“庖丁解牛”的精神。“愚公移山”是一个笨办法,但是我就是这样做的。当我还是一个不知名的音乐制作人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一点点一点点的积累,一步一步的挤出来的。“庖丁解牛”就是顺着“牛”的间隙的办法。你们千万不要用自己的略势去做话剧,因为你们根本不能用形态和姿态去和专业院校的学生去比较。所以你们要发挥你们的优势。你们的优势就是文化层次比专业院校的要高。他们用身体语音去搞戏剧。我们就脑子去搞。
在这次与张广天的见面中,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发现,他是一个很聪明的老人,因为他很少会去正面回答,笔者问张广天导演:“在您的话剧《圣人孔子》中批判了那些个人迷信者,而今天,来到现场的有很多都是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您这样的一个人,而是听到主办方说,有一个话剧界的腕来了,所以他们就来了。对此您是否也会用您特有的方式去批判他们?”张导只是用:“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状态。没有那么牛,被比喻成一个新货。。。。”
问:现在的中国戏剧可以说是处在低潮中,很多人宁愿坐在家中看电视,也不愿意跑到剧场里看戏,您觉得应该怎么样做才能改变现今中国戏剧的尴尬立场呢?
张:我并没有那么伟大,我所做的就只是和观众形成一个消费者的关系,只有钱与钱的交易,我所关心的是想如何把这部剧卖掉,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自己的肚子而已。
张用这样一句直白的话回答,出人意表,似乎不象别的艺人那样唱高调,但笔者认为,他其实是用一种方式去表现自我突出自我,用他的话说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但想多一些别的艺人来说他确实高明了很多,这也是为什么别人都说张广天是一个很狡猾的导演了。
在张广天见面会后,笔者代表南洋剧社与江大的种子剧团,江阴职业技术学院的剧社既江南影视剧社进行了交流。预计将合作,在无锡搞一个戏剧联盟。并且进行一些学术上的交流。也正通过这次交流笔者发现,无锡各大院校的社团的水平蹭次不齐,缺少专业化的管理模式,急需要提高我们的文化层次。在此,笔者唯一感到欣慰的是,我们南洋剧社相对来说还算是相对来说比较专业话的,北仓门的负责人也说能在我们社团的人应该感到非常的幸福。